“所谓的背叛……指这的就是这样吧。”
“不,本来就没想帮我吧!”
“为什么我会碰上这样的事?”
在这个狭窄的地下室小房间里,空气散发着一股霉味,四周一片漆黑,只有一截小小的蜡烛尽力燃烧发出微弱的光。
烛光的一边有着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少女,嘴里喃喃自语。在昏暗的光线下少女娇小的身躯显得依然那么动人,如蓝水晶的美目仿佛美的不那么真实。一切就像一个艺术家精心安排的画卷,前提是忽略她身上绑着的麻绳的话。
蕾雅的双手被反扣到背后的腰部上,与身躯绑在一起。昏迷让她的双手被压的麻木甚至失去了知觉,蕾雅左边的嘴角伸出了一小截可爱粉色的舌尖,身体猛的向左发力,努力翻了个身趴到了地上,翻身的过程中因为双脚也被绑在一起身体不太好借力,圆润中略带弧线线条的下颌与粗糙的石头地来了一次亲接触。
“唔……好痛。”嘴角带了一丝鲜血的蕾雅赶忙将舌尖伸了回来,味蕾上满是铁锈味的她心中满是苦涩。
蕾雅向蜡烛爬去,即使是这唯一的光线也驱赶不了她内心的不安。烛光下的蕾雅裙子上一边的肩带滑了下来,微微皱起的两对小小的柳叶惹人怜爱。
“砰”的一声 沉重的木门被来者一脚踹开。来者骂骂咧咧的闯了进来:“小贱人你终于醒了,你在干什么呢 ?”皮埃尔阴阳怪气的问,仿佛用上自己朗诵诗歌时的语调。当他看到小蕾雅嘴角的鲜血时,嘴角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
“呵,我的小美人,胆子到不小嘛?居然还学人咬舌自尽?告诉你以前的小宠物没有一个咬舌自尽成功的,为什么?当年三公主殿下面对英吉利斯人的包围咬舌是多么的决然?你这种胆小的小丫头不敢咬太狠,很快血就止住了。三公主咬的可是够狠啊!血一下子就喷出来呛到肺里了!”皮埃尔又开始了他喋喋不休的解说,顺便还把蜡烛架下垫着的抹布一下抽了出来,接着一只手捏住蕾雅的两腮,一对樱唇张开了一条缝隙,露出了嘴唇里如珍珠般的皓齿,另一只手粗鲁的将抹布塞进塞了进去。根本没有什么犹豫,可怜的小蕾雅连说话都来不及,刚发出“呜”的一声嘴里就被抹布堵住了。
我们的大编剧者这次可真是有失风度,一点也没表现出他身为艺术家的内涵,一点也不怜香惜玉,都没留给蕾雅解释的时间。
做完这一切皮埃尔拍拍手,伸出一只手勾向蕾雅的下巴,蕾雅当然是将头偏向一边,由于剧烈的晃动几丝暗金色的发丝略显杂乱的顺向额前。
蓝宝石般的眼睛睁的圆圆的一双杏眼愤怒的瞪向皮埃尔,嘴里由于塞进了抹布两腮被撑的圆圆的,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达自己的愤怒。
金发的青年这时却表现出极好的涵养,“美丽的小姐,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万一你在来一次咬疼了自己,我可是会心疼的!”嘴里说的满是感人话语的青年双手却不老实的攀上了蕾雅的臀瓣,变化出各种形状。
“够了,皮埃尔!在老大回来之前你没资格碰她!”左手举着烛台的棕发少年走了进来,烛光从左侧照亮少年的脸庞,绿色的眼睛映出蜡烛的火苗,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样子。“快点走,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知道道了艾索里,别那么认真嘛,开玩笑而已,别当真啦。”
皮埃尔带着轻佻的笑容举起了双手,趁着站起身的功夫轻轻的在蕾雅的耳边说“晚上等着我哦,我的小小姐。”
他漫步走向艾索里,“走吧,我的小骑士。”艾索里皱了一下两道剑眉,右手下意识的扶了一下右侧的一柄银色细剑,不过也没在说什么,看了蕾雅几眼也就关上了厚重的木门。然后蕾雅只能听到沉重的锁链声,最后“咔”的一声,锁被重重扣上。
随着两道远去的脚步身,蕾雅只能用鼻子发出两道重重的鼻息……
序诗一开始,曾博得了观众的亲切掌声,这掌声现在还在他的五脏六腑里回荡。他心荡神驰,沉浸在瞑想之中,这是一位剧作者在广大观众的静穆中,看见自己的思想从演员嘴里一一坠落下来时那种心醉神迷的心情。
了不起的皮埃尔·格兰古瓦!他暗暗的在心里夸奖着自己。看到在一旁蕾雅看向自己那期盼中略带焦急的目光,皮埃尔理所当然的把他当成观众对戏曲作者的崇拜。
有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混身在群众当中,却没能捞到什么油水,就是伸手到身旁别人的口袋里,大概也得不到足够的补偿,遂灵机一动,心想何不爬到某个明显的位置,好吸引众人的目光和施舍。
所以,开场序诗刚念头几句,他就利用看台的柱子旁的檐板上,并坐了下来,故意显露其破衣烂衫,显露其一道盖满整只右臂的丑恶伤疤,以乞求观众的注意和怜悯。此外,他一直没有作声。
他保持沉默,序诗朗诵倒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倒霉的是学生约翰从柱顶上发现了这个乞丐及其装腔作势的花招,假如不是如此,本来不会突如其来发生什么乱子的。
这个捣蛋鬼一见到他,猛然一阵狂笑,全然不顾会不会打断演出,会不会扰乱全场的肃穆,开心地嚷叫起来:“瞧!那个讨饭的病鬼!”
谁要是曾往蛙塘里投下一块石头,或是向一群飞鸟开过一枪,就可以想象出在全神贯注的观众中,这叫人倒胃口的话语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格兰古瓦像触了电,浑身不由一阵颤震。序诗霍然中止,只见万头攒动,纷纷转向那个乞丐,而这叫花子并不感到难堪,反而觉得此事倒是一个良机,正好可以捞一把,遂眯起眼睛,装出一副可怜相,张口说道:
“行行好,请行行好吧!”
“活见鬼,这不正是克洛潘·特鲁伊甫吗!”约翰接着说。
“嘿!朋友!你的伤疤是装在胳膊上的,你的腿怎么倒不方便了?”
看见叫花子伸着带伤疤的手臂,手拿着油腻的毡帽等人布施,约翰遂边说边往毡帽扔过去一个铜币。乞丐没有动弹一下,接住施舍,忍住嘲讽,继续悲哀地叫着:“行行好,请行行好吧!”
这个插曲使观众大为开心。在序诗朗诵中间,突如其来插上这个即兴的二重唱:一边是约翰的尖叫声,另一边是乞丐不露声色的单调吟唱。许多好热闹观众,都报以欢畅的掌声。
格兰古瓦十分不快。先是一下子楞住了,等他一清醒过来,随即扯着嗓门向台上四个角色叫喊:“别停!见鬼,别停!”
甚至对那两个捣乱的家伙不屑一顾。
就在这时候,他觉得有人在拉他大氅的下摆,心里相当恼火,掉过头去一看,好不容易才露出笑容。话说回来,不做出笑脸不行:拉他的是芳号叫让茜安娜的美人儿吉斯盖特,她的玉臂穿过栏杆,用这种方式来请他注,说:“先生,他们还演吗?”
“当然演。”格兰古瓦被这么一问,心里相当恼火。
“这样的话,先生,您可不可以给我说一说……”
“他们下面要说什么,是吗?”格兰古瓦打断她的话,说道。“那好,您听着!”
“不是这个意思。”吉斯盖特说。“而是直到现在他们说了些什么。”
格兰古瓦不由一震,仿佛一个人被抠了一下新伤口。
“该死的蠢丫头!”他低声说道。
打从这时起,吉斯盖特在他心目中消失了。
话说回来,他那一声令下,台上几个演员不敢违命,又再说话了,观众一看,也重新再听,只是完整一出戏猛然被砍成两段,现在重新焊接在一起,许多美妙的诗句可丢失了不少,格兰古瓦不由心酸,悄悄进行思索。好在渐渐平静了下来,学生们不再作声了,叫花子数着毡帽里几个铜币,演戏终于占了上风。
说实在的,这倒是一出十分美妙的佳作,即使现如今我们只要略做调整,仍可照样演出。无非是展开部分,就章法而言,稍嫌长了些,空洞了些,除此之外倒也简单明了,那四个寓意人物跑遍了世界的三大部分,有点疲乏不堪,却没能给金贵的嗣子找到般配的佳偶。
在此,剧中暗示的就是嗣子风华正茂,英俊潇洒,强壮矫健,尤其他是法兰西雄狮之子没有美女陪的上这王子(这正是一切王德的辉煌源泉!)。
只是府尹大人有令,圣迹剧必须从正午演到下午四点钟,所以才有了以上的缺点。
让我们回到圣遗剧,现在演到四个寓意人物和王子又一次踏上了为其寻找合适伴侣的路上,路过了一个森林村落,而英勇的王子正在当地作恶的野兽搏斗,想救下被野兽抓走的美丽的村长的女儿时,当演国王的演员朗诵到这句美妙得难以置信的佳句:林中从未见过这样威风凛凛的野兽!
霍然间,那道专用看台的门一下子打开了——这道门本来一直关闭着就很不合时宜,此时此刻打开了就更不合时宜了——监门猛然响亮地宣布:“波旁红衣主教大人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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